唐心酥在想辦法破除障眼法,其他人也沒閑著,能翻一本書是一本。
符星遙悄悄走到齊爍身邊,壓低聲音道:“試試用激將法,看邪祟會不會露出馬腳。”
齊爍會意,清了清嗓子:“明白,看我的!”
“破書!有本事你出來啊!躲躲藏藏算什么邪祟?敢露頭一腳踹的你舶了蓋兒卡禿魯皮!”
“這土地廟是發了大水嗎?讓你變成縮頭烏龜!我告訴你......”
齊爍叉著腰,一頓瘋狂輸出。
小鯉魚精雙眼放光,似乎聽得十分來勁。鼴鼠趕緊捂住福來來的耳朵,暗道造孽。
藏書閣內的氣溫驟然降低,齊爍打了個噴嚏,翻白眼道:“怎么招?有脾氣啊!整出那么多書,你以為你是一千個哈姆雷特嗎?我看你還不如一瓶可口可樂!”
眾人:“......”
讓你激怒邪祟,沒讓你在這玩單押啊!
興許是齊爍的激將法真的管了用,又或者連邪祟都受不了他的嘴貧。
一時間空間內劇烈晃動,無數本書脫離書架,嗖地飛出來,朝五人噼里啪啦砸過來。
那些書里面雖然沒有文字,但光是厚度砸在身上也讓人吃不消。齊爍連騎上小毛驢都來不及,還是符星遙反應最快,召喚出超大倍倍獸。
倍倍獸如一座毛茸茸的小山,幾乎填滿了三分之一的空間。
它彎下腰,把符星遙等人攏到自己身下保護起來。
超大倍倍獸像肉盾一樣頂住了所有傷害,那些沉重的書狂風暴雨般全部砸在了它身上,發出沉悶的撞擊聲。
倍倍獸咬牙承受傷害,卻紋絲不動地保護眾人。
齊爍趁機召喚出小毛驢,騎著它沖出去大罵道:“瞅瞅你,連小動物都傷害,還要不要臉了?有本事沖老子來啊!”
齊爍深吸口氣,放聲高歌:“你像一團沼氣~影響我的土氣~損我的英氣又那么神氣~敗壞了風氣~我不想為你為你白花了力氣~~~”
小動物倍倍獸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,揮動巨爪把身上的書籍拍飛。
齊爍一再挑釁激怒,惹急了邪祟,瞬間一面墻的書架就朝他拍下來!好在小毛驢有防護罩,隔空撐住了書架。
與此同時,唐心酥倏然大喊道:“我找到它了!”
說著就將一張黃符甩了出去。陳嘉樹緊隨其后,召喚出狙擊槍瞬間瞄準扣動扳機。
齊爍用激將法制造混亂果然管用,每次攻擊他們的時候,只有一本書在發光。雖然隱藏在書海中并不明顯,但唐心酥卻能感受到力場的波動。
被黃符黏上的書又被子彈擊中,頓時發出一聲慘叫。
四周的景象開始崩塌,藏書閣像是被剝落的油畫般褪去了顏色,又融化成一灘彩色的水漬。
眾人這才看清現實,他們的確處在一個密道中。
而福來來所說的箱子也擺在眼前,只不過箱子中的古籍此刻正飄在半空憤怒又瘋狂地快速翻頁。
小鯉魚精拍手:“哇!是書爺爺!”
古籍發出青色幽光,一個憤怒又蒼老的聲音響起:“是你帶他們來的?早知道當初我就應該殺掉你!”
小鯉魚精被嚇了一跳,迅速躲到符星遙身后。
符星遙甚至懶得跟這個邪祟廢話,反正他們是要銷毀它的。
長劍化作一道金色閃電,帶著破空之聲劈向古籍。陳嘉樹也揮動骨鞭,纏繞縛住邪祟的本體。
“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殺死我了?哈哈哈!做夢吧!”邪祟狂笑,古籍猛然化作無數紙張,宛若利刃般向幾人射去。
符星遙不閃不避,手中長劍幾乎揮出殘影,將飛來的書頁削碎。
而鼴鼠則召喚出帕夏,美人魚的巨浪兜頭拍下,被打濕的書瞬間就濕溻溻地啪嘰拍在了地上。
邪祟終于感受到了威脅,它重新收攏成一本滴著水的書,求饒道:“你們放了我!我把其他邪祟藏身的地方告訴你們!”
符星遙與陳嘉樹對視一眼,后者冷聲道:“我怎么知道你有沒有撒謊?”
“我、我可以帶你們去!”
古籍的求生欲極強,哭訴道:“一把年紀了,好不容易練成了邪祟,就給我這老頭子一條活路吧!”
符星遙道:“好吧,我不殺你。”
唐心酥這才上前捏住古籍,為了防止它反水,啪啪又是十來張符紙貼上去,保證它不能瞬間沖破封印。
福來來這時晃了晃符星遙的手,撒嬌道:“姐姐,你讓書爺爺帶我們去找大哥哥吧!我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它了!”
唐心酥瞬間感受到手中的古籍一顫,似乎對福來來所說的大哥哥極為忌憚恐懼。
齊爍問道:“什么大哥哥?”
只聽古籍嘆了口氣,萎靡不振道:“這小鯉魚精說的,是我們之中最強的邪祟。它沒有固定的地方,可以隨意移動。”
鼴鼠好奇道:“這土地廟里一共有多少邪祟?”
“算上我,不多不少正好12個。”
“你知道最強的那個家伙在哪吧?”
唐心酥可不好糊弄,她捏緊古籍逼問道:“你們同為邪祟,又影響著土地爺。就算能力相差,至少彼此之間也有感應吧。”
古籍哆嗦了一下,支支吾吾道:“這、這不好說......我在密道里待了這么久,感應已經降低了......”
符星遙冷笑道:“你剛才不是還信誓旦旦地說帶我們去找其他邪祟嗎?既然沒用了,干脆把你泡在水里撕爛吧。”
古籍:“!!!”
“哈哈哈——這個主意不錯,我也想看看被泡爛的邪祟是什么樣。放在你們人類的身上,大約等同于五馬分尸吧?”
男人的聲音低沉又富有磁性,讓人聽了不禁心神一蕩。
密道深處,身穿異域長袍的英俊男人緩步走來。
他的臉輪廓分明,英俊而深邃。那雙眼睛緊緊盯著符星遙,充滿了探索的欲望,似乎想洞察人心。
符星遙皺了皺眉,然而還不等她張口,陳嘉樹卻倏然擋在她身前。
陳嘉樹目光冰冷,毫不退縮地與男人對視:“邪祟還長得人模人樣,實在配不上你的身份。”
然而后者卻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,反而饒有興趣地盯著陳嘉樹,勾了勾嘴角,露出意味深長的笑:“許久不見,想不到她身邊的狗又換了一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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